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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9中文网 www.69zww.gg,五行缺鸡[综话本]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这大概算是变相提升一下女孩的价值,让吃瓜群众明白:将来要是送出去了,那送的也是“义女”,不是普通玩物;又再借吃瓜群众的嘴,昭告上层阶级:薛家里藏着个极品宝物。

    不但逻辑上说得通,而且也能满足薛成璧时常看见薛暮凝、还能碰着后者的私心。

    其实薛成璧的手爪子还真不算太出格。“画”他算不算?应该是不算的――此人爱画,不但收藏了不少名家之作,自己也常动笔。三不五时,就令人将吴疾打扮一番,放到各类景观里让他画一画。摸摸狗头、小脸,整理鬓发裙衫,最多的肢体接触也仅此而已了。

    这当然不是因为薛成璧良心好,吴疾离开天香苑后耳聪目明,猜测这是因为薛成璧忌惮他那位原配夫人。

    下人闲言碎嘴,多有透露:薛夫人在府内地位似乎相当强力,薛成璧对她多有容让,姨太太都没几个。一般夫妻关系成这样的,多半是岳家拳头大;不过下人们甚少讨论夫人岳家,提起夫人,多半说的是从前苟娘子口中那个“夫人那位已做了仙人的娘家兄弟”。

    薛成璧这个妻弟是个如假包换的修士(也是薛府所有丫鬟婆子茶余饭后最爱肖想八卦的梦情,也是因为这个吴疾才知道得这么详细),通过下人们谈起他的态度,吴疾进一步感受到在普通人的认知里,修士与凡人之间云泥之别一般的地位落差:薛成璧之所以看重夫人,肯定有有一部分他妻弟的原因在里面。

    凭着吴疾知道的鸡零狗碎,大概能脑补出前后经过:这河东夫人大概是出于某种怕屁孩的惊人美貌惹麻烦之类的考量,一开始就打着把屁孩圈养到年纪之后再送出去的主意。这也没毛病,本来天香苑的学龄前小蜜饲养计划就是她全权负责的,没想到丈夫发现了吴疾。

    薛成璧知道自己就算真有什么企图,夫人也不会同意,他自己估计也觉得这屁孩是个强力筹码,值得下半身忍痛割爱,所以半公半私地想了这么个合理的法子,把吴疾给放出来把玩。

    在这段既漫长又短暂的时间里,薛府内的构造吴疾已摸得精熟,除了机关暗道之类(如果真的有的话),那就不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了。

    这一天薄暮时分,薛成璧着下人把吴疾梳洗打扮停当、带到了鹏鹕楼。

    鹏鹕楼是薛成璧宴请正经尊贵客人的地方,吴疾肚子里犯着嘀咕,到了地方一看,发现薛成璧已与薛夫人携手、率几个得宠的儿子候在二楼了。吴疾后来也见过薛夫人几次,此女出行必戴面纱、见人必隔帘子,十分高贵冷艳。今天她也是笼着一袭面纱,见吴疾来了,竟一反常态,不顾平日/逼格,朝他招手:“暮凝到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吴疾才走这几步路,薛家几个儿子的视线就都齐齐黏在她身上。其中打头的薛成璧嫡长子薛元顾,年已十九,更是毫不避讳、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看。夫人恍若未见,待吴疾走到近前,竟亲亲密密地揽着他贴到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薛成璧冷冷地扫过去一眼,几个少年才纷纷惊醒,重又眼观鼻、鼻观心起来。

    夫人道:“你们舅舅过会儿就到了,记得万万不可失礼。”

    吴疾心里猛地一跳:哪个舅舅?

    又听到薛成璧感慨:“昭阳随掌门闭关,一别竟有三年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吴疾反应过来,几乎克制不住面部表情了。薛夫人那个修士弟弟,大名正是曲昭阳。

    他这是有机会见到活体仙人了!?

    可这一家人不在府门口相迎,反倒站在这鹏鹕楼登高望远,又是什么章程?看飞机么?

    吴疾茫然地朝薛成璧望着的方向看,不过见到织金夕阳下朵朵翻滚云霞而已。然而这念头方落,天边突然传来一道邈邈丝竹乐声。

    薛成壁脸上登时露出喜色,捋须而笑。

    丝竹声越发真切,摇摇曳曳和着风送来,要说这旋律挺风雅吧又不像,反倒有种花团锦簇的感觉。伴着这乐声,云霞里倏尔出现一抹清影,朝着鹏鹕楼天台徐徐飘来。待离得越来越近,就逐渐现出真容:那是一捧翻滚火烧云,上头竟立着好几个人。当先的是一个眉目英俊、银绡玄衣的年轻男人,衣袂飘飘、被云光映出千般色彩,真是漫天霞光织就他一身披挂。这炫目披挂随风翻飞,也遮住了他身后的人――

    这是吴疾第一次看到真正意义上的修士。

    他瞪着眼,被这贴着鼻子的3d特效外加杜比环绕声狂震;说是“花团锦簇的感觉”还真没错,这几个人腾云驾雾而来,云里雾里居然还有无数花影随之翻飞,骚包已极。可面对此盛景,他却下意识地想起了他从前被迫和小美女进电影院,看的那些什么仙侠巨制……

    仙侠巨制们转瞬间就到了鹏鹕楼天台前,玄衣男人一抖袍袖,姿态潇洒飘逸地从云上徐徐落下,薛成璧抢上一步,面色激动地道一声:“昭阳来了!”几个薛家子也在旁纷纷叫起“舅舅”。

    与薛家人的热情呈鲜明对比,曲昭阳脸上一点笑影都没有。他倨傲地微抬着头、和他姐姐一样高贵冷艳,不冷不热地冲薛成璧道:“姐夫,姐姐,别来无恙。”又问候薛夫人:“阿姐,许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身上大袍不再乱飞,就露出了身后刚才被他挡住的几个人。站在最后面的,是一排低眉顺眼、梳着小髻的玄衣童子,各自手捧香炉、宝剑、各色乐器,这吴疾理解,新娘走红毯都要带花童不是。

    但吴疾的眼光在他们身上连半秒都没停住,他被站在曲昭阳紧身后的人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光头。

    ――不错,正是一个光头,而且还是个极其好看的光头。

    吴疾愣了又愣,竟想不出除了“光头”以外合适的名词,毕竟他不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和尚。但这光头的长相,真是惊为天人,属于走在路上万里挑一、连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的脸。

    这光头静静地站在曲昭阳身后,身量纤秀,一袭白衣胜雪。但那算是“白衣”吗?他分明就像是把滚滚云海都穿在身上。

    他虚着眸光,似乎在看曲昭阳和薛成璧的互动,又像是没有在看着任何人,正自沉思。他稍阖的眼帘下,一线瞳孔如漆,眉清淡,也不给人寡淡之感。

    肤白,却不娘,邪门!

    寻常人没有头发,总会觉得五官发飘,可他轮廓之好,哪怕是一身缟素,也生生压住了曲昭阳的玄衣、鹏鹕楼的锦绣和他身后的翻滚云霞,自成一幅画。

    他眉心正中,还有一颗朱砂痣。

    有了这颗朱砂痣,吴疾深觉前面长相还算不赖的曲昭阳,被衬成了一坨狗剩。

    这光头,头上光洁,没有戒疤;再往下看,他两手笼在袖中,赤着一双足,脚踝上又挂着一串菩提子。

    吴疾被震了:打扮成这样,依旧不娘且帅,邪了门了!

    曲昭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我先前过黎州时,路遇散修为祸一方乡里,正好与这位素蟾法师因缘际会,联手将那贼人惩治了,这便一路同行……”说着让过光头,双方见礼。

    又寒暄了几句,不知怎地话题转到吴疾身上,薛成璧道:“昭阳,正要教你看看你姐姐与我新收的义女。”

    曲昭阳鼻孔朝天,吴疾又半低着头站在夫人身后,是以一直没看见。这会儿夫人把吴疾拨到前面,正好抬头和曲昭阳看了个对眼。

    曲昭阳原本还待说话,和吴疾这么一照面,下半句话就无论如何再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光头素蟾突然抬起眼,若有所感地看向了吴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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